锄草,已锄了七天,两千亩地只锄了一大半,还有几百亩没锄。已先头锄过的,小草又生出来。真是,按下葫芦,又飘起瓢,顾了西头,又顾不了东头。老赵说:“打锄草剂,灭得快!”大家都赞同,于是就把三轮车改成喷药车,准备向草荒和虫灾发起最后的一博!
改装的喷药车,是在三轮车上装上一大朔料 罐,约有一吨重,后面横绑一铁管,约有三米。管子上钻一排孔,药一喷,能喷10米见宽。我们就用这喷药车,开始了工作。
清晨,小龙和小郑就出发了。开到地里,他们加水,配药,就喷起来。喷到8点,吃点饭,就又干起来。从地头到地尾,得用半个小时。一趟又一趟,在炎热的天气下,他们头上顶着湿毛巾,到地头就干了,拿水湿湿再顶上。让人更苦的是,车往前开,前面的草不时地划着他的腿。他们的腿被划得一条条的红印,他们不叫苦,没怨言,这样的年轻人真少见。就这样,几个会开车的,轮流开,一连喷了几天。我看看效果,不太好。他们说,得等一个礼拜才能见效,那就等吧!
回 家的路上,我见西安人来包的500亩,已放荒。只见地里,一群羊群在长满野草的豆地里贪婪的吃着。锄草剂的包装袋撒满一地,老赵说,锄草剂质量有问题。他的话,使我想起,我们的药是不是也有问题,怎么喷了那么多药,草依然没控制住。在那大势已去的情况下,只能乱找原因了。
评论